第206章 我和大晋首富有个约定（3 / 3）

  何天凝神片刻，说道，“夷孙秀三族不必说了；不过，赵王毕竟是宗室长者，或许要留一点体面——”
  顿一顿，“自尽算不算数？”
  “当然算数！”
  “好罢！这个约，我就跟石季伦定下来了！”
  绿珠微微欠身。
  “还得麻烦你再跑一趟洛阳——辛苦你了。”
  绿珠摇摇头，“不必了。”
  何天凝视绿珠，片刻，“哦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  顿一顿，温言说道，“无论如何，这次洛阳之行，难为你了。”
  绿珠微微咬住下唇，不说话。
  “我说‘难为’，是要你不可多心——你既已是我的人，就永远是我的人。”
  绿珠起身，伏地，稽首。
  泪水，随之滑落面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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