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7)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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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白衣半扶半抱着周子舒起身,结了账,拐出酒馆时,一点都不意外的见到了尾随他们半日韩英。
  白白先生,庄主他怎么了。韩英是没见过周子舒醉成这个样子的,担忧地问白衣。
  借酒消愁愁更愁。白衣将周子舒要滑倒的腰身又往上提了提。
  韩英连忙上前,两个人一同搀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周子舒。
  我们这是被发现了吗?。白衣见韩英把他们带到一个很隐蔽清幽的寺院,才悠悠问道:是天窗的人还是他的人?
  他这话说的直白,仿佛对天窗之事,对周子舒之事了若指掌,但韩英却犹豫着要不要对白衣袒露实情。
  算了算了,不想说就不说,既然你在这儿,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他,我去处理点私事,一会儿就回来。
  白衣想去看看温客行,虽然周子舒说着庸人自扰。说着他是否是我的知己。但那也是借酒消愁,他从未想过与那人真的撇清关系,也没想过与温客行江湖后会无期。
  温客行是周子舒的变数呀。
  白先生,您到底是庄主的什么人?韩英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。
  四季山庄,白衣剑灵。
  韩英是周子舒信任之人,那便也是他能信任之人,经过昨天种种的,他也想通了,既然怀璧无罪,那他就无需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苟活于世,反正时日无多,不如自在随心。
  白先生,是庄主的人。韩英先是惊讶于此人身份,后又想到刚才对其遮掩,很是愧疚,这话也不知是在回白衣之前所问发现周子舒的是何人,还是陈述一个事实。
  那就好。白衣径自离去。
  白衣自有一套寻人的小技巧,等他找到温客行的时候突然就后悔,为什么自己要多此一举?
  围坐在温客行身边的花楼姑娘都被他给喝蒙了,横七竖八睡倒一地,就剩下一个勉强还能睁开眼,靠在温客行的肩膀上也是要醉不醉的,而温客行却跟个没事人似的,攥着酒杯在那嘟嘟囔囔,不知道是自说自话,还是说给他身边那个姑娘听。
  你可曾试过,有一样东西,你本来很想要的,却不见了,你满心以为再也找不见到了,多年之后,却又再次出现。
  那姑娘虽然醉得朦朦胧胧,却也听清楚贵客所提的问题,强撑着眼皮勉强回答道:那不是一件好事儿吗?失而复得呼说完便撑不住睡了过去。
  温客行却不在意,继续说着:可时过境迁,你已经再要不起那样东西了。
  不去争取,你怎么就知道自己要不起了?反正这屋里除了温客行,其他人都睡得死沉死沉,白衣索性现身,问了一句。
  温客行一点都不惊讶于这人的神出鬼没,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语气,慢吞吞的说:老白,你怎么来了?
  来看你花钱买醉,还有美人作陪,真是好生风流啊。
  呵老白你就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吗?温客行问道。
  自然是有的,但那些都不重要了,时过境迁,以前所想所求,也并非现在所需所及。白衣扶起那几个喝得不省人事的姑娘,好生安顿,才在温客行身边落座,看着那桌上一盒满满的琉璃甲,拧起双眉问道。
  你可别告诉我,你的求而不得跟这琉璃甲有关?你到底想干什么?
  温客行吐出一口气,扣上那盒盖,将之推远。
  这跟你没有关系。
  那周周呢?你做这些会连累到周周吗?
  自然是不会,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,这是我自己的事。
  那就行。想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,那白衣也不便多留,起身就走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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